|
|||
第一三O 天使经 北传汉译 中阿含六四、大使经(大正藏一,五0三页。)铁城泥梨经(大正藏一,八二六页。)阎罗王五使者经(大正藏一,八二八页。)增一阿含二四,四、大子经(大正藏二、六七四页。) 本经乃说,若身、口、意之三业净善者,死后生于天界或人界之善趣,不善业者,死后生于饿鬼畜生、地狱。生地狱者,阎魔王问,生前不见持生、老病、刑罚、死之五天使劝励善业否?因不善业故,告以应对地狱受惩治,如是令狱卒等,引其罪人往种种之地狱,详述其苦之状况。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住舍卫城,只陀林给孤独园。其时,世尊言诸比丘曰:‘诸比丘!”彼诸比丘应世尊言:‘世尊!”世尊乃如是曰:‘诸比丘!譬喻家有二门,其眼者于其处立于中央,见人人或入其家、或出、或来访、或辞去。诸比丘!恰如是,我亦以超人清净之天眼,见诸众生之死、生、卑、尊、美、丑、善趣、恶趣,见诸众生随业而趣。‘诸尊!此等之众生,实具足身善行,具定语……乃至……意善行,不诽谤诸圣者,有正见,正持正见业。彼等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乃至诸尊!复,此等诸众生,具足身善行,具足语……乃至……意善行,不诽谤诸圣,有正见,正持正见业。彼等身坏命终后,生于诸人中。诸尊!此等诸众生,实具足身恶行,其是语……乃至……意恶行,诽谤诸圣者,有邪见,正持邪见业。彼等身坏命终后,生于饿鬼界。诸尊!复此诸众生,具足身恶行,具足语……乃至……意恶行,诽谤诸圣者,有邪见,正持邪见业。彼等身坏命终后,生于畜生。诸尊!复此等诸众生,具足身恶行……彼等身坏命终后,生于不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” 世尊曰:‘诸比丘!彼多被狱卒捉其腕以见阎魔王曰:‘王!此人无慈心,不成沙门、婆罗门,于其家,对长者无恭敬心。王应加笞刑彼。” 诸比丘!对彼,阎魔王讯问第一天使,检讨、教诃:‘男子!汝于人中,不见第一天使之出现耶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未曾见!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于人中,不见幼孩儿唯仰卧、自横涂其粪尿耶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曾见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有知、有念而长大,汝有无如是思念耶?--我实亦生法,不越度生。然,我应由身、口、意作善--。”彼如是言:‘尊!我未能,我放逸也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有放逸故,汝不由身、口、意行善。男子!汝正如汝之放逸,如是应令惩罚汝。然而,实汝如是之恶业,非母所作、非父所作、非亲族所作、非沙门、婆罗门所作、非诸天所作。此恶业乃汝自己之所作也。汝应自受其果报。” 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讯问第一天使,检讨、教讨已,讯问第二天使,检讨、教诃:‘男子!汝于人中不见第二天使之出现耶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未曾见!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于人中曾见女成男之生八十、或九十、或百岁,老而腰曲如梁、依杖身摇震而行、病身而失壮气、齿落、发白、或发落秃头、皮皱、班黑、四肢损耗耶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曾见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有知、有念而长大,有无如是思念耶--我亦实老法也。不越度老。然,我应由身、口、意作善--。”彼如是言:‘我未能,尊!我放逸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有放逸故,汝不由身、口、意行善。男子!汝正如汝之放逸,如是应惩罚。然而,实汝如是之恶业非母所作、非父所作、非兄弟所作、非姊妹所作、非故旧之所作,非亲族所作、非沙门、婆罗门所作、非诸天所作。此恶业乃汝自己之所作也。汝自己应受其果报。” 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讯问第二天使,检讨、教诃已,讯问第三天使,检讨、教诃:‘男子!汝于人中、曾见第三天使之出现耶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未曾见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于中人,曾见女或男之有病、恼、极重病、自己横涂其粪尿,依其他之人人使之卧床耶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曾见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有知、有念而长大,无有如是思念耶?--我亦实病法、无越度病。然而,我应由身、口、意作善--。”彼如是言:‘尊!我未能,我放逸也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有放逸故,汝不由身、口、意行善。男子!汝,如汝之放逸,应如是惩罚。而实汝之如是恶业,非母所作、非父之所作、非兄弟之所作、非姊妹之所作、非故旧之所作、非亲族所作、非沙门、婆罗门所作、亦非诸天之所作。此之恶业,乃汝自己之所作也。汝自己应受其果报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讯问第三天使,检讨、教诃已,讯问第四天使,检讨、教讨:‘男子!汝于人中曾见第四天使之出现耶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未曾见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于人中曾见诸王之捕捉盗贼、犯罪者,令作种种刑罚,即:以杖打、以鞭笞、以棒掷……以刀截头耶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曾见。”阎魔王如是曰:‘男子!汝有知、有念而长大,汝曾如是思念耶?--尊!人实作诸恶业者,彼于现世且受如是类之种种刑罚,何况他世耶?然,我应由身、口、意作善--。”彼如是言:‘尊!我未能,尊!我放逸也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有放逸故,不以身、口、意行善。男子!汝如汝之放逸,应如是惩罚。而实汝如是之恶业非母之所作,非父之所作……非诸天之所作。此恶业乃汝自己之所作,汝自己应受其果报。” 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讯问第四天使,检讨、教诃已,讯问第五天使,检讨、教讨:‘男子!汝于人中曾见第五天使出现耶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未曾见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于人中曾见女或男之死,经一日或二日或三日,生起膨胀、青瘀、脓烂耶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曾见。”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有知、有念而长大,曾如是思念耶?--我实亦死法,不越度死。”然,我应由身、口、意行善--。”彼如是言:‘尊!未能,尊!我放逸。” 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如是曰:‘男子!汝有放逸故,汝不由身、口、意行善。男子!正如汝之放逸,应如是惩罚。而实汝如是之恶业非母之所作、非父之所作……非诸天之所作。此之恶业,汝自己之所作,汝自己应受其果报。” 诸比丘!阎魔王对彼讯问第五天使,检讨、教诃已而黑然。 诸比丘!诸狱卒对彼,行名为五种连之刑罚。即:以赤热之铁杙刺手,以赤热铁之杙刺第二手、以赤热铁杙刺足、以赤热之铁杙刺第二足、以赤热之铁杙刺胸中。其时,彼受激甚之苦受。而且,只要其恶业不尽之间,彼不得命终。诸比丘!狱卒从彼带去,以斧斩之。其时,彼受激甚之苦受……乃至……诸比丘!诸狱卒从彼之足悬上、头垂下,以利斧割之。其时,彼受激甚之苦受……乃至……诸比丘!诸狱从彼轭于车,往返于热燃之地上。其时,彼受激甚之苦受……乃至……诸比丘!诸狱卒从彼,悬于热燃炭火大山之上下。彼,其时,……乃至……诸比丘!诸狱卒从彼足捉于上,以投入赤热燃烧之铜釜中,使彼煮沸于其处,使彼煮沸于其处,或上行,或下行,或横行。彼,于时处受激甚之苦受。而且,只要恶业不尽之间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诸狱卒将彼投入大地狱中。诸比丘!而且彼大地狱: 有四隅四门 等部令等分 铁壁之所围 以铁为盖蔽 其铁制土地 令敷火燃烧 扩偏百由旬 一切时不息 诸比丘!而彼大地狱,于东壁起光焰以达于西壁。于西壁起光焰以达于东壁。于北壁起光焰以达于南壁。于南壁起光焰以达于北壁。于下起光焰以达于上,于上起光焰以达于下。彼于其处受激苦之苦受。而且,只要彼恶业未尽之间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经历久时之间,有时彼大地狱之东门开。彼于其处全速力行走,彼为全速力行走,彼皮被烧、肤亦烧、肉亦烧、筋亦烧、骨亦焦,实有如是之娆乱。诸比丘!而彼达多时耶!其时,彼门闭矣。彼于其处受激甚之苦受,而且,只要彼恶业未尽之间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经历久时之间,于有时彼大地狱之东门开!乃至……有北门开时……乃至……有南门开时。彼全速力行走,彼为全速力行走,彼被烧……门闭。彼于其处受激甚之苦受。而且,只要彼恶业未尽之间,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经历久时之间,于时彼大地狱之东门开。彼于其处全速力行走……有如是之娆乱。 彼从其门出。 诸比丘!然,彼大地狱恰等无间,即俱有大粪尿地狱彼堕于其处。诸比丘!而彼粪尿地狱,有针嘴之生物以破其皮。皮破已而破肤。肤破已而破肉。肉破已而破筋。筋破已而破骨。骨破已而啖髓。其时,彼受激甚之苦受。然,只要彼恶业未尽之间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而彼粪尿地狱恰等无间,即俱有大热灰地狱,彼堕其处,彼于其处,受激甚之苦受。然,只要彼恶未尽之间,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而彼热灰地狱恰等无间,即耸高一由旬,有刺十六指长,俱有热燃之大针树林。诸狱卒从彼悬于其处之上下。彼于其处,受激其之苦受。然,只要彼恶业未尽之间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而彼针树林恰等无间,即俱有剑叶林,彼陷其处,诸风吹动其叶,破彼之手、破足、破手足、破耳、破鼻、破耳鼻。彼于其处受激甚之苦受。然,只要彼恶业未尽之间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而彼剑叶林恰等无间,即俱有大灰河地狱,彼堕其处,彼于其处随流而下,溯流所转,上下转流。彼于其处受激甚之苦受。然,只要彼恶业未尽之间,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诸狱卒从彼钩上使立于陆地,如是言:‘男子!汝有何所欲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我饿!”诸狱卒以热燃之热铁钳开彼之口,以热燃之热铁丸投入其口。此26以烧彼唇、口、喉、胸、以持去大肠、小肠,由下部出。其时,彼受激甚之苦受。然,只要彼恶业未尽之间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诸狱卒对彼如是言:‘男子!汝有何所欲?”彼如是言:‘尊!我渴也!”诸比丘!诸狱卒以热燃之热铁钳以开彼之口,将热燃之热溶铜注入彼之口中。以烧彼唇、口、喉、胸,持去大肠、小肠,由下部出。其时,彼受激甚之苦受。然,只要彼恶业未尽之间不得命终。 诸比丘!诸狱卒更将彼投入大地狱。 诸比丘!昔阎魔王有如是思惟:‘人实于世间行诸恶业者,彼应受如是类之种种刑罚。然,正欲得人位。而如来、应供、正等觉者出现于世,而我礼拜彼世尊,请彼世尊为我说法。我如是得证知彼世尊之法。” 诸比丘!而我以此非为其他沙门、婆罗门之闻而语者。而我自知、自见、自识、我唯如是说者也。” 世尊如是说已,此时,大师善逝,更说: 被诸天使戟 放逸诸学童 彼长时忧感 彼受卑贱身 凡由诸天使 于此诸正士 虽为小刺戟 正法不放逸 于取见怖畏 生死之生因 无取即解脱 若灭生与死 彼得安稳乐 现法胜涅槃 越诸怨恨怖 度诸苦而去 北传汉译 无此经。 一夜贤者,乃今日一日之现在不懈怠而真正精进之贤者的意义。于此有一夜贤者偈,这相当有名,以下至一三四经,皆与此偈有关。本经以说此偈,继而解说分别之。 第四品 分别品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。时,世尊告诸比丘:“诸比丘!”彼诸比丘应诺:“世尊!”世尊如是曰:“诸比丘!一夜贤者1,我为汝等说总说及分别,应谛听,善思念之。我当说之。”彼诸比丘应世尊言:“如是,世尊!”世尊如是曰: 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 一切过去者 彼已皆舍弃 未来者未至 而彼现在法 处处善观察 不摇又不动 了知彼修习 唯应今日作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六九,拘楼瘦无诤经(大正藏一,七O一页。) 本经乃佛说不起诤论,种种修行之条件,更解说其等。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。时,世尊言诸比丘曰:“诸比丘!”诸比丘奉答世尊:“世尊。”世尊乃如是曰:“诸比丘!我当为汝等说无诤分别,谛听,善思念之,我当说之。”彼等诸比丘奉答世尊曰:“如是,世尊。”世尊乃如是曰:“勿耽于欲乐。彼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、不持利益。或勿耽于自己苦恼之惑溺。彼是苦、非圣、不持利益。然而,离此两极端,中道乃由如来所正等觉者。此是眼之因、智之因、寂静、证智、正觉、导于涅槃。应知称赞,应知讥訾。知称赞,知讥訾已,即不称赞、不讥訾而应说法。应知乐之决定。知乐之决定已,应求追于内之乐。不应语恶口,不应于面前而私语。应语柔缓,勿紧急。不应执各国土之语言。不应用过剩之俗称。此即无诤分别之总说。 然,如是言:“勿耽于欲乐。彼是苦、非圣、不持利益。”然者,彼缘何而言耶?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、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,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、邪行。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与此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不持利益不相应者,如是之法,即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凡与自己恼害相应,此是苦、非圣、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,即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凡与自己恼害相应,此是苦、不圣非义,与苦所不相应者,如是之法,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如是所言:“勿耽于欲乐。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、不持利益。又勿耽于自己苦恼之惑溺。此是苦、非圣、不持利益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离此等之两极端,中道乃由如来所正等觉。此是眼之因、智之因、寂静、证智、导于涅槃。”然者,彼缘何而言耶?彼即八支圣道,谓:正见、正思惟、正语、正业、正命、正精进、正念、正定。如是所言:“离此等之两极端,中道乃由如来所正等觉,导于……。”彼即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应知称赞。应知讥訾,知称赞、知讥訾已,不称赞、不讥訾而说法。”然者,彼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而如何有称赞、有讥訾而无说法耶?如是言:“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之所耽着,如是之一切,此是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于此,或讥訾诸人。如是言:“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之所耽着,如是之一切,此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于此,或称赞诸人。如是言:“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,如是之一切,此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 于此,或讥訾诸人。如是言:“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,非圣而不持利益之所不耽着,如是之一切,此无苦、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于此,或称赞诸人。如是言:“凡任何人,若不舍其有结者,彼等之一切,是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于此,或讥訾诸人。如是言:“凡任何人,无不舍有结者,彼等之一切,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于此,或称赞诸人。诸比丘!如是有称赞、有讥訾而无说法。 诸比丘!然而,如何为无称赞、无讥訾而有说法?如是不言:“凡与欲结合之有乐、与喜相应、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,彼等之一切,此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如是言:“而耽着,如是此法,此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”而说法。如是不言:“凡与欲结合之有乐、与喜相应、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,彼等之一切,此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如是言:“而且不耽着,如是之法,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”而说法。如是不言:“凡自己苦恼之惑溺,此是苦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,彼等之一切,此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如是言:“而且耽着,如是之法,是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”而说法。如是不言:“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,彼等之一切,此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如是言:“而且不耽着,如是之法,此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”而说法。如是不言:“凡任何人,不舍其有结者,彼等之一切,是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如是言:“若不舍此有结者,有是为不舍”而说法。如是不言:“凡任何人,若舍其有结者,彼等之一切,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如是言:“而且令舍此有结之时,有是被舍”而说法。诸比丘!如是无称赞、无讥訾而有说法也。 如是所言:“应知称赞,应知讥訾,知称赞、知讥訾已,不称赞、不讥訾而应说法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应知乐之决定,知乐之决定已,应追求内之乐。”然者,彼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有此等之五妙乐。五者为何耶?眼所识之色,可望、可欲、可喜、可爱、持欲、可染著者,其所识之声……乃至……鼻所识之香……乃至……舌所识之味……乃至……身所识之诸触,可望、可欲、可喜、可爱、持欲、为可染着。诸比丘!此等乃此五妙欲。诸比丘!缘此等之五妙欲而生喜乐,言此为欲乐、秽乐、凡夫乐、不圣乐。我言:“如是之乐不应习、不应修、不应多作、应怖畏之。” 诸比丘!兹有比丘,离诸欲、离诸不善法、有寻、有伺、由离生喜乐,具足初禅而住。由寻、伺之止息内心安静、心一趣性、无寻、无伺而由定生喜乐,具足第二禅而住……乃至……第三禅……乃至……具足第四禅而住。此称为出离乐、舍离乐、止息乐、正觉乐也。我言:“如是之乐应习、应修、应多作、应无怖畏。”如是言:“应知乐之决定。乐之决定已,应追求于内之乐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不应语恶口。不应于面前而私语。”然者,彼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若知此是恶口、不真、虚妄、不持利益,如是可及之恶口,不应语。又所知若恶口之真、如实不持利益,如是不应语,应学之。而且所知若恶口之真、如实而持利益,对如是之恶口,于此以应知其语时。 诸比丘!于此,所知若于面前之私语,不真、虚妄而不持利益,如是于面前可及之私语,不应语之。又,所知若面前之私语,虽真、如实而不持利益,如是不应语,当学之。而且所知若面前之私语,真、如实而持利益,对如是面前之私语,于此应知其语时。如是所言:“不应语恶口,不应于面前而私语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应语柔缓,勿紧急。”然者,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于此,由于紧急语,身疲、心损、声16害、咽喉亦痛。又紧急者之所说,不明了而不了解。 诸比丘!于此由于柔缓语,身不疲、心不损、声不害、咽喉亦不痛。又柔缓者之所语,明了而善了解。如是言:“应语柔缓,勿紧急。”彼即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不应执各国土之语言,不应用过剩之俗称。”然者,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然而,如何执各国土之语,用过剩之俗称。诸比丘!于此,同一物,或于各国,有名为婆提(瓯),有名为钵陀(钵),有名为吃陀(碗),有名为沙罗瓦(杯),有名为达噜拔(杅),有名为钵那(饮食器),有名为美系罗(饮水器)。如是于各国土,如是名之。真正如是坚固取着说:“唯此是真实,其余为虚妄。”诸比丘!如是,执此各国之语言,使用过剩之俗称。诸比丘!然而,如何不执各国之语言,不使用过剩之俗称耶?诸比丘!于此,同一吻,或于各国,名为瓯,名为钵,名为碗,名为杯,名为杅,名为饮食器,名为饮水器。如是,于各不同之国土,实如诸长老如是语”而名之,真实如是,无取着而语。诸比丘!如是不执各国之言说,不使用过剩之俗称。如是所言:“应不执各国土之语言,不应使用过剩之俗称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诸比丘!于此,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,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不与此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相应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之正行。故如足之法乃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、非圣而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凡不耽着与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、非圣而不持利益。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彼中道由如来而正等觉,此是眼之因、智之因、寂静、证智、导于涅槃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有彼称赞、讥訾而无说法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无彼称赞、讥訾而说法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为彼欲、秽乐、凡夫乐、非圣乐者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为彼出离乐、舍离乐、止息乐、正觉乐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为彼恶口之不真、虚妄而不持利益者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 诸比丘!于此,为彼恶口之真、如实亦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为彼恶口之真、如实而持利益者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有诤。 诸比丘!于此,于彼面前私语之不真、虚妄而不持利益者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于彼面前私语之真、如实亦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乃有苦……邪行……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于彼面前私语之真、如实而持利益者,如是之法无有苦……正行……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彼紧急者之所语,如是之法乃有苦……邪行……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彼柔缓者之所语,如是之法乃无苦……正行……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执行各国之语言,使用过剩之俗称者,如是之法乃有苦……邪行……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不执彼各国之语言,不使用过剩之俗称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诤。 诸比丘!是故于此:“我等当不能不知有诤之法。且亦不能不知无诤之法。如有诤之法,且知无诤之法已,我等当行无诤之道。”诸比丘!如是当不能不学之。 诸比丘!而善男子须菩提乃实行无诤之道。” 世尊如是说已,欢喜之彼等诸比丘随喜世尊之所说。 作须必热心 谁知明日死 不遇死大军 实谓无其事 热心如是住 昼夜不懈怠 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“然者,诸比丘!如何为“追过去?”“于过去时有如是色。”于此随起喜悦。“过去时有如是受。”于此随起喜悦。“于过去时有如是想。”于此随起喜悦。“于过去时有如是行。”于此随起喜悦。“于过去时有如是识。”于此随起喜悦。诸比丘!如是为追过去也。 诸比丘!然者,如何为“不追过去?”“于过去时有如是色。”于此不起喜悦。“于过去时有如是受。”于此不起喜悦。“于过去时有如是想……如是行……如是识。”于此不起喜悦。诸比丘!如是为不追过去也。 诸比丘!然者,如何为“愿未来?”“于未来时应有如是色。”于此随起喜悦。“于未来时应有如是受。”于此随起喜悦。“于未来时应有如是想……如是行……如是识。”于此随起喜悦。诸比丘!如是为愿未来也。 诸比丘!然者,如何为“不愿未来?”“于未来时应有如是色。”于此不起喜悦。“于未来时应有如是受……应有如是想……应有如是行……应有如是识。”于此不起喜悦。诸比丘!如是为不愿未来也。 诸比丘!然者,如何为“动摇于现在之诸法?”诸比丘!兹有无闻凡夫,不见诸圣者,不熟达圣法,不通晓圣法。不见诸善人,不熟达诸善人法,不通晓诸善人法。见色是我、或我是色、或我中有色、或色中有我也。见受是我、或我有受、或我中有受、或受中有我也。见想是我、或我有想、或我中有想、或想中有找他。见行是我、或我有行、或我中有行、或行中有我也。见识是我、或我有识、或我中有识、或识中有我也。诸比丘!如是动摇于现在之诸法也。 诸比丘!然者,如何为“不动摇于现在之诸法。”诸比丘!兹有闻之圣弟子,见诸圣者,熟达圣法,通晓圣法,以见善人,熟达善法,通晓善人法。不见色是我、或我有色、或我中有色、或色中有我。不见受是我……乃至……想……乃至……行……乃至……识是我、或我有识、或我中有识、或识中有我之等见。诸比丘!如是为不动摇于现在之诸法也。 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 ……参照前偈…… 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一夜贤者之诸比丘!应为汝等说总说及分别,如是说者,缘如是而说也。” 世尊如是说已,欢喜之彼诸比丘随喜世尊之所说。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六七、阿难说经(大正藏一、六九九页。) 本经乃阿难为诸比丘,说明一夜贤者偈,而后佛陀更为阿难解释。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。恰其时,尊者阿难集于会堂,为诸比丘说法、说示、令正持、令踊跃、令欢喜、即语一夜贤之总说与分别。其时,世尊于日暮从独住而起,来近集会堂,近已,坐于所设之座。坐已,世尊告诸比丘曰.“诸比丘!何人集于会堂、为诸比丘说法、说示、令正持、令踊跃、令欢喜、即语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” 诸比丘言:“世尊!尊者阿难集于会堂为诸比丘说法、说示、令正持、令踊跃,令欢喜。即语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” 其时,世尊告尊者阿难曰:“然者,阿难!汝如何为诸比丘说法、说示、令正持、令踊跃、令欢喜、即语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” 尊者阿难言:“如是,世尊!我为诸比丘说法、说示、令正持、令踊跃、令欢喜、即语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 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 一切过去者 彼已皆舍弃 未来者未至 而彼现在法 处处善观察 不摇又不动 了知彼修习 唯应今日作 作须必热心 谁知明日光 不遇死大军 实谓无是事 热心如是住 昼夜不懈怠 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然者,友!如何为追过去。“于过去时有如是色。”于此随起喜悦。“于过去时有如是受。”于此随起喜悦。……参照前经……如是,友!如是于现在之诸法不动摇也。 勿追于过去 勿追于未来 ……参照前 之偈…… 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。 如是,世尊!我为诸比丘说法、说示、令正持、令踊跃、令欢喜、即语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” 世尊曰:“善哉!善哉!阿难!善哉!阿难!汝为诸比丘说法、说示、令正持、令踊跃、令欢喜、即语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 勿追于过去 勿追于未来 ……乃至…… 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然者,阿难!如何为追过去……乃至……阿难!如何为追过去也。然者,阿难!如何为不追过去……乃至……阿难!如是为不追过去。然者,阿难!如何为愿未来……乃至……阿难!如是为愿未来也。然者,阿难!如何为不愿未来……乃至……阿难!如是不愿未来也。然者,阿难!如何为动摇于现在之诸法……乃至……阿难!如是为动摇于现在之诸法。然者,阿难!如何为不动摇于现在之诸法……乃至……阿难!如是为不动摇于现在之诸法也。 勿追于过去 勿追于未来 ……乃至…… 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世尊如是说已,欢喜之尊者阿难随喜世尊之所说。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六五、温泉林天经(大正藏一,六九六页。) 本经乃比丘三弥提住温泉精舍时,一天神来问彼知一夜贤者之说,但彼不知道,于是彼以此问佛。佛唯说其偈,不为解释而去。诸比丘不知此偈之详义,因而请大迦旃延为之说明,大迦旃延向诸比丘详释之,后诸比丘以此义报告佛陀,佛陀赞叹大迦旃延之解释。 如是我闻--。 一时,世尊住王舍城多普达(温泉)精舍。时,尊者三弥提于夜晓时起出,往彼温泉洗浴肢体,洗浴肢体已,着一衣而上以伫立干其肢体。时有殊胜容色之一天神,夜渐明时以耀照全温泉,近至尊者三弥提之处。近已,立于一面。立于一面之彼天神,如是言尊者三弥提:“比丘!汝忆持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耶?”尊者三弥提曰:“友!我不忆持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友!然者,汝受持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耶?” 天神曰:“比丘!我亦不忆持一夜贤者之总说分别。比丘!然者,汝忆持一夜贤者之偈耶?” 尊者三弥提曰:“友!我不忆持一夜贤者之偈。友!然者,汝忆持一夜贤者之偈耶?” 天神曰:“比丘!我亦不忆持一夜贤者之偈。比丘!汝应学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比丘!汝应习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比丘!汝应忆持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比丘!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是持梵行最初之利益者也。”彼天神如是言。如是言已,彼忽然消失。时,尊者三弥提,其夜过后,诣彼世尊之处。诣已,敬礼世尊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尊者三弥提,如是白世尊言:“世尊!于此,于此,我于夜将晓时起出,至彼温泉洗浴肢体。于温泉洗浴肢体已,着一衣而上,伫立干其肢体。世尊!时,有一天神,夜渐明时……参看前节……梵行之最利益者也。如是言已,忽然消失。善哉,世尊!世尊为我说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” 世尊曰:“然者,比丘!应谛听,善思念之,我当说之。”尊者三弥提应世尊:“如是,世尊。”世尊即如是说: 勿追于过去勿愿于未来 一切过去者彼已皆舍弃 未来者未至而彼现在法 处处善观察不摇又不动 了知彼修习唯应今日作 作须诚热心谁知明日死 不遇死大军实谓无是事 热心如是住昼夜不懈怠 此一夜贤者谓静寂默者 世尊如是说,如是说已,善逝从坐起,入于精舍。 时,世尊入去后不久,彼诸比丘如是思念:“友!如是世尊为我等略说而示总说,不分别详细之义,从坐起而入精舍。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……参看前 偈……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世尊如是略示总说而不分别详细之义,谁得详细分别其义耶?” 时,彼诸比丘如是思念:“彼尊者大迦旃延是大师,为诸有学识之同梵行者所称赞、所敬重。然者,尊者大迦旃延堪得详细分别世尊所略总说之未详细分别之义,我等至彼尊者大迦旃延之处。至已,对尊者迦旃延以问其义如何?” 时,彼诸比丘,至彼尊者大迦旃延之处。至已,共问讯尊者大迦旃延。交换应喜、应乐之语已,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彼等诸比丘,如是言尊者大迦旃延曰:“友!迦旃延!此,世尊为我等略示总说,未详世分别其义,从坐起而入精舍。勿追于过去勿愿于未来……乃至……此一夜贤者谓静寂默者。 如是,世尊去后不久,友!迦旃延!我等生如是思惟:“如是,友!世尊略示总说、不详细分别其义,从坐起而入精舍。勿追于过去勿愿于未来……乃至……此一夜贤者谓静寂默者 世尊如是略示总说而不详细分别其义,谁得详细分别其义耶?”如是,友!迦旃延!我等生如是思念:“问彼尊者迦旃延……如何?”大迦旃延应能分别。” 尊者迦旃延曰:“友!譬有人欲坚材,求坚材,行探求坚材,大树之耸立而有坚材者,如以过根、过干已,于枝叶而思求得坚材。此亦有如是之结果。诸尊者于大师之面前时,以弃彼世尊,思惟于我得问此义。友等!彼世尊实以知是知,见是见。是眼者、智、法者、梵行者、说者、宣说者、持义者、与不死者、法主、如来也。而亲2向世尊以问其义,其时3奉持之。汝等如世尊之解说,应如是忆持之。” 诸比丘曰:“友!迦旃延!世尊是正知是知……有时向世尊当请问其义,我等如世尊之解说,应如是忆持。而尊者大迦旃延亦是大师自己,及有学识之诸同梵行者所赞赏、敬重也。而尊者大迦旃延,由世尊略示总说未详细分别者亦能详细分别其义。勿踌躇4,尊者大迦旃延应分别之。” 尊者迦旃延曰:“友!然者,谛听、善思念之,我当说之。”彼诸比丘答尊者大迦旃延曰:“如是,友!”尊者大迦旃延如是曰:“友!世尊对汝等所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,从坐起而入精舍时,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……乃至…… 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友!如是,由世尊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,我如是详细知解其义。 然者,友!如何是勿追过去:“如是,我眼有于过去之时”“如是有诸色。”其处被欲贪所缚而有识。识之为欲贪所缚故有喜。其喜故以追过去。“如是,我耳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声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鼻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香。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舌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味。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身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触。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意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法。”识所缚于欲贪,识之所缚于欲贪故而喜彼,喜彼故而追于过去。友!如是追于过去也。 然者,友!如何是勿追过去:“如是,我眼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色。”于其处识不被缚于欲贪。识不被缚于欲贪故不喜彼。不喜彼故,为勿追于过去。“如是,我耳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色。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鼻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香。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舌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味。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身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触。”……“如是,我意有于过去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法。”于其处识不被缚于欲贪。识不被缚于欲贪故不喜彼。不喜彼故不追于过去。友!如是勿追于过去也。 友!然者,如何愿于未来:“如是,我眼有于未来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色。”心愿得于未得,缘心之愿而喜彼,喜彼故愿于未来。“如是,我耳有于未来之时。” “如是有诸声,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鼻有于未来之时。”“如是有诸香,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舌有于未来之时,”“如是有诸味。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身有于未来之时,”“如是有诸触。”……乃至……“如是,我意有于未来之时,”“如是有诸法。”而心愿得于未得,缘心之愿而喜彼,喜彼故愿于未来。如是,友!以愿于未来也。 然者,友!,如何不愿于未来:“如是,我眼有于未来之时,”“如是有诸色,”而心不愿得于未得,不缘心之愿故不喜彼,不喜彼故不愿于未来。“如是我耳…乃至……“我意有于未来之时,”“如是有诸法。”而心愿得于未得,不缘心之愿而不喜彼,不喜彼故不愿于未来。如是,友!不愿于未来也。 然者,友!如何动摇于现在之诸法:“友!彼眼与彼诸色,两者皆为现在,于其现在,识被缚于欲贪,识被缚于欲贪故喜彼,喜彼故动摇于现在之诸法。友!彼耳与彼之诸声……乃至……友!彼鼻与彼之诸香……乃至……友!彼舌与彼之诸味……乃至……友!彼身与彼之诸触……乃至……彼意与彼之诸法,彼两者皆于现在也……动摇于现在之诸法。如是,友!动摇于现在之诸法也。 然者,友!如何不动摇于现在之诸法:“友!彼眼与彼之诸色,两者皆于现在。而于彼现在,识不被缚于欲贪,不被缚于诸欲贪故不喜彼,不喜彼故不动摇于现在之诸法。友!耳与彼诸声……乃至……友!鼻与彼诸香……乃至……友!舌与彼之诸味……乃至……友!身与彼诸触……乃至……意与彼诸法,两者皆于现在,而于现在,识不被缚于欲贪,识不被缚于欲贪故不喜彼,不喜彼故,不动摇于现在之诸法。友!如是为不动摇于现在之诸法也。 友!世尊对汝等略示总说,不详细分别其义,从座起而入精舍时: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……乃至……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如是,友!由世尊所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者,我如是详细知解。而愿意者,诸尊者!应往世尊之处,以请问其义。如世尊之对汝等所说,如是,汝等应受持之。” 时,彼等诸比丘,欢喜、随喜尊者大迦旃延之所说,从座起而诣彼世尊之处。诣已,敬礼世尊,坐于一面。于一面坐之诸比丘,如是白世尊言:“世尊!世尊之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,从座起而入精舍时: 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……乃至……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世尊!如是,我等于世尊去后不久,生如是思惟:“友!世尊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而入精舍时: 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……乃至……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如是,由世尊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者,谁应得详细分别其义耶?” 世尊!而我等生如是念:“友!彼大迦旃延是大师自己……以问其义者,如何?” 世尊!时,我等往尊者大迦旃延之处。至已,以其义问于尊者大迦旃延。世尊!我等由尊者大迦旃延说如是相、如是句、如是文,分别是义。” 世尊曰:“诸比丘!大迦旃延是贤者也,大迦旃延是大慧者也。诸比丘!若 汝等以其义问我,我亦如大迦旃延之解说,正应如是解说,此恰是其义也。汝等应如是忆持之。” 世尊是说已。欢喜之彼诸比丘随喜世尊之所说。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六六、释中禅室尊经(大正藏一,六九八页。)尊上经(大正藏一,八八六页。) 本经乃栴檀天子来比丘卢夷强耆之许问一夜贤者之说,彼不知,天子亦唯知偈而已。此比丘请佛解释,佛为之详说。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。其时,卢夷强耆住释迦族之迦毗罗城尼拘律树园。时有容色殊胜之旃达罗天子,夜将明时,明照全尼拘律树园,而至彼尊者卢夷强者之处。至已,立于一面。立于一面之旃达罗天子,如是言尊者卢夷强耆曰:“比丘!汝受持一夜贤者之总说及分别耶?” 尊者曰:“友!我不受持一夜贤者之总说及分别。然者,汝受持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耶?” 天子言:“比丘!我亦不受持一夜贤者之总说及分别。比丘!然者,汝受持一夜贤者之偈耶?” 尊者曰:“友!我不受持一夜贤者之偈。友!然者,汝受持一夜贤者之偈耶?” 天子言:“比丘!我受持一夜贤者之偈。” 尊者曰:“友!然者,汝如何受持一夜贤者之偈耶?” 天子言:“比丘!一时,世尊住三十三天之巴利奢陀伽(昼度树)下之盘睹 伽无巴罗尸罗(无垢白石。)于其处,世尊为三十三天之诸天神说一夜贤者之总说与分别。 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 一切过去者 彼已皆舍去 未来者未至 而彼现在法 处处善观察 不摇又不动 了知彼修习 唯应今日作 作须诚热心 谁知明日死 不遇死大军 实谓无是事 热心如是住 昼夜不懈怠 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比丘!如是,我受持一夜贤者之偈。比丘!汝应学一夜贤者之总说及分别。比丘!汝应受持一夜贤者之总说及分别。比丘!持一夜贤者之总说及分别是梵行之初利益者也。”旃达罗天子如是言已,忽然消失(于其处。) 时,尊者卢夷强耆,其夜将明时,收坐卧具,执衣钵,出游行彼舍卫城。次第游行,至彼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之世尊处。至已,敬礼世尊,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尊者卢夷强耆如是白世尊言:“世尊!一时,我住释迦族之迦毗罗城思拘律树园。世尊!时,有容色殊胜一天子,夜将明时,明照全尼拘律树园而来。来已,立于一面。世尊!立于一面之彼天子,如是言我曰:“比丘!汝受持一夜贤者之总说及分别耶?”世尊!如是言已,我对彼天子如是曰:“友!我不受持一夜贤者之总说及分别。友!然者,汝……梵行之初(利益)者也。”世尊!彼天子如是言。斯言已忽消失之。善哉!世尊!请世尊为我说一夜贤者之总说及分别。” 世尊曰:“然者,比丘!汝知彼天子耶?”比丘言:“世尊!我不知彼天子。” 世尊曰:“比丘!彼名为旃达罗天子也。旃达罗言:比丘!义解、作意、集中一切之心,以倾耳闻法。故,比丘!汝亦谛听,善作意之,我当说之。”尊者卢夷强耆答世尊言:“如是,世尊。”世尊如是曰: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……参照前偈……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。 然者,比丘!如何为追过去:“于过去之时,有如是色。”于其处随起喜悦。“于过去之时,有如是受。”……乃至……“有如是想。……乃至……“有如是行。”……乃至……“有如是识。”于其处随起喜悦。如是,比丘!为迫于过去也。 然者,比丘!如何为不追过去:“过去之时,有如是色。”……为不追过去也。 然者,比丘!如何为愿未来……参照前第百三十经,如是,比丘!于现在之诸法不摇动也。勿追于过去 勿愿于未来……乃至……此一夜贤者 谓静寂默者 世尊如是说已。欢喜之尊者卢夷强者随喜世尊之所说。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七O、鹦鹉经(大正藏一,七0三页。)分别善恶报应经(大正藏一,八九五页。)兜调经(大正藏一,八八七页。)鹦鹉经(大正藏一,八八八页。)佛为首加长者说业报差别经(大正藏一,八九一页。) 本经乃世尊因婆罗门之青年耆婆之问,一一说明人生之短寿、长寿、多病、无病、丑美、权势之有无、贫富贵贱、生利钝差别之原因。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。其时,都提之子斯波学童诣世尊处。诣已,与世尊问讯,交谈可喜、可乐之语已,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彼都提之子斯波学童,如是白世尊言:“尊瞿昙!有何因、何缘,种种人存在之间,有优、劣之性耶?尊瞿昙!如何有诸短寿人、有长寿、有多病、有无病、有丑陋、有容丽、无权势、有权势、有贫穷、有财富、有卑族、有贵族、有愚钝、有伶俐耶?尊瞿昙!有如何因、如何缘,种种人存在之间,有优、劣之性耶?” 世尊曰:“学童!种种有情,有各各之业,为业之相续者,有业为胎藏,被缚于业,以业为所依。以业分别种种之有情,即有优、劣之性。” 学童言:“我如是闻尊瞿昙之略说,不详细分别之义,不知解其详细之义。善哉!尊瞿昙为我所说之法,使我详细解知尊瞿昙如是略说,未详细分别之义。”世尊曰:然者,学童!应谛听,善作意之,我当说之。”都提之子斯波学童对世尊言:“如是,尊!”世尊乃如是说: “学童!兹有一类或女、或男,杀生者而凶恶,手涂血、以杀戮为事,对诸有情无慈心。彼如是成就,如是由正持彼业,身坏命终之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若身坏命终后,不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,若来人位者,再生于何处亦短命也。学童!如是之所行,即杀生者而凶恶、手涂血、以杀戮为事,对诸生物无慈心,以至如是短命。 学童!更兹有一类或女、或男、停止杀生、远离杀生、舍棒、舍刀、知耻、有慈心、怜愍利益一切生物而住。彼如是成就,由如是正持彼业,身坏命终之后,生于善趣天界。若身坏命终之后,不生于善趣、天界,若来人位者,再生于何处亦长命也。学童!如是之所行,即停止杀生、远离杀生、舍棒、舍刀、知耻、有慈心、怜愍利益一切生物而住。以至如是长命。 学童!兹有一类或女、或男、或依手、或依棒、或依刀、恼害诸有情。彼如是成就,由如是正持彼业,身坏命终之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若身坏命终之后,不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,若生来人位者,再生于何处亦多病也。学童如是之所行,或依手、或依棒、或依刀恼害诸有情类,即以至如是多病。 学童!更兹有一类之或女、或男、或依手、或依棒、或依刀,不恼诸有情。彼如是成就,由如是正持彼业……无病也。学童!如是所行即不恼害……以至如是无病。 学童!兹有一类之或女、或男,易忿怒、多愁、虽由其他言些少事j,遂现为愤、怒、嗔恚、刚情、怒气、嗔恚、不满。彼如是成就,由如是正持彼业……无幸处……丑陋也。学童!如是之所行,即易忿怒……现不满、以至如是丑陋。 学童!更兹有一类或女、或男,不忿怒、不多愁、虽由其他言些少事,不忿、不愁、不嗔恚、不刚情、不现怒气、嗔恚、不满。彼如是成就,由如是正持彼业……善趣……端正也。学童!如是之所行即不忿怒……不现不满、以至如是端正。 学童!兹有一类或女、或男,有嫉妒心,对他人所得之利得、恭敬、尊重、尊敬、礼拜、供养,怀嫉之恶意以结妒心。彼如是成就,如是由正持彼业……无幸处……成为无权势者。学童!如是所行即有嫉妒心……以结妒心,如是以至无权势。 学童!更兹有一类或女、或男,有嫉妒心,对他人之所得之利得、恭敬、尊重、尊敬、礼拜、供养,不嫉、不怀恶意、无结妒心。彼……由其业……善趣……成为权威者……不结妒心,如是以至大权威。 学童!兹有一类或女、或男,对沙门、婆罗门不施与饮食、衣服、车乘、华鬘、香料、涂油、卧具、住宅、登具者。彼……由彼业……无幸处……为贫穷者……不施与灯具,如是以至贫穷。 学童!更有一类或女、或男,对沙门、婆罗门施与饮食……卧具、住宅、灯具者。彼……由彼业……善趣……为大财富者……施与卧具、住宅、灯具,如是以至大财富。 学童!兹有一类或女、或男,傲慢而过慢,应礼人而不礼,应起迎而不起迎,应让座而不让座,应让路而不让路,应尊敬而不尊敬,应尊重而不尊重,应供敬而不恭敬,应供养而不供养,彼……曲彼业……无幸处……为卑族……应供养而不供养,如是以至于卑族。 学童!更有一类或女、或男,不傲慢而不过慢,应礼者而礼,应供养者而供养。彼……由彼业……善趣……为贵族……应供养而供养,如是以至于贵族。 学童!兹有一类或女、或男,亲近沙门、婆罗门已而寻问:“尊者!如何是善?如何是不善?如何是有罪?如何是无罪?如何是应修习?如何是不应修习?我长时行不利益、如何是苦?或长时行利益,如何是安乐?”彼……由彼业……无幸处……为愚钝者……不寻问,如是以至愚钝。 学童!更有一类或女、或男,亲近沙门、婆罗门已,寻问:“尊者!善者,如何……利益,如何为乐?”彼……由彼业……善趣……为大慧者……寻问,以至如是于大慧。 学童!如是至所行于短寿者,以持短寿;至所行于长寿者,以持长寿;至所行于多者,以持多病;至所行于无病者,以持无病;至所行于丑陋者,以持丑陋;至所行于端正者,以持端正;至所行分权势者,以持权势;至所行于贫穷者,以持贫穷,至所行于大富者,以持大富;至所行于卑族者,以持卑族;至所行于贵族者、以持贵族;至所行于愚钝者,以持愚钝;至所行于大慧者,以持大慧。学童!诸有情各有业,是业之相续者。业为胎藏而有,被缚于业,以业为所依。业以分诸有情,即有优劣之性。” 如是说已,都提之子斯波学童,如是白世尊曰:“妙哉!尊瞿昙!妙哉!尊瞿昙!尊瞿昙!譬喻使伏者仰卧……见。恰如是,由尊瞿昙,以种种异门宣说法,使我归依尊瞿昙。归依法及比丘众。尊瞿昙受纳我从今日以后,以至命终归依为优婆塞。”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七一、分别大业经(大正藏一,七0六页。) 本经乃比丘三弥提与一外道出家之问答,其旨以白世尊,佛陀教三弥提对外道之回答,唯是片面而非完整的真理,更分别说明业与其报的关系。即行善业,来世有受善趣之乐报和受恶趣之苦。虽作恶业而有生善趣和堕恶趣,其等之关系如何的发生,给于一一的说明。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住王舍城迦兰陀竹林精舍。其时,尊者三弥提住林中之禅屋。时出家者普达梨弗,逍遥游行至尊者三弥提之处。至已,与尊者互相问讯,交换可喜可乐之语后,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普达梨弗,如是言尊者三弥提曰:“友!三弥提!如是,我亲闻沙门瞿昙、亲听取:“身业是空无,语业是空无,唯有意业是真实。又有禅定,若成就其禅定者,亦无任何觉知。” 三弥提曰:“友!普达梨弗!勿如是言。友!普达梨弗!勿如是言。勿诽谤世尊,诽谤世尊不善也。世尊不如是说:“身业是空无,口业是空无,唯意业是真实。友!且彼有禅定,若彼成就禅定者即无任何之觉知。” 普达梨弗曰:“友!三弥提!汝出家多久耶?” 尊者三弥提曰:“友!不久,三年矣。” 普达梨弗曰:“兹今,我等如何言长老比丘耶?如何实如是新学比丘应为大师之护。友!三弥提!故思业,由身、口、意之作已,彼觉何耶?” 尊者曰:“友普达梨弗!故思业,由身、口、意作已,彼觉苦。” 时,出家者普达梨弗,不欢喜尊者三弥提之所说亦不反驳。不欢喜,不反驳,从座起而去也。 时,尊者三弥提,于出家者普达梨弗离去不久,往尊者阿难之处。往已,与尊者阿难共相问讯,交换可喜可乐之语后,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尊者,敢以出家者普达梨弗共相对谈之事,以告尊者阿难,尊者阿难闻已,如是言尊者三弥提曰:“友,三弥提!如是论说应奉见世尊。然,去,友!三弥提!我等应诣世尊之处。诣已,以此义奉告世尊。如世尊为我等所说明,我等应如是受持。” 尊者三弥提答尊者阿难曰:“如是。”时,尊者阿难与尊者三弥提诣世尊之处。诣已,敬礼世尊,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尊者阿难,以尊者三弥提与出家者普达梨弗共相论谈之事奉告世尊。 世尊闻已,世尊如是告尊者阿难曰:“阿难!我想不起有见过出家者普达梨弗。然,何以如是论谈耶?然,阿难!由如是愚痴人之三弥提,对普达梨弗分别说明,一6向说明其质问。” 如是说已,尊者优陀夷如是白世尊曰:“世尊!然者,有关此,若由尊者三弥提,解说:“一切之所受是在此苦中者”如何? 时,世尊告尊者阿难曰:“阿难!汝应见此愚痴人优陀夷之错误。阿难!我今知此愚痴人之想出,应是不正之想出。阿难!由最初普达梨弗之问三受。阿难!若普达梨弗如是问此愚痴人三弥提者,应如是说明之:“友,普达梨弗!由身、语、意,觉乐受者,是作思业已故,彼觉受乐。友,普达梨弗!由身、语、意,觉苦受者,是作思业已故,彼觉苦受。友,普达梨弗!由身、语、意,觉不苦不乐受者,是作思业已故,彼觉不苦不乐也。”阿难!如是说明,愚痴人之三弥提对普达梨弗,得为正说明。阿难!假令有任何异学之出家愚人、浅学者,阿难!若听汝等分别如来之大业分别,谁亦得知明如来之大业分别。” 阿难曰:“世尊!正其时,善逝!正其时。请世尊当分别大业分。拜听世尊之诸比丘,应受持奉行。” 世尊曰:“阿难!然者,应谛听,善思念之,我当说。”尊者阿难奉答世尊:“如是,世尊。”世尊如是说: “阿难!于世间当认有此等之四种人。如何为四耶?阿难!兹或有人,为杀生者、偷盗者、爱欲之邪行者、虚诳语者、离间语者、粗恶语者、杂秽语者、贪欲者、嗔恚者、邪见者。彼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 阿难!又或有人,杀生者……邪见者。彼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 阿难!又或有人,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、于爱欲离邪行者、离虚诳语者、离离间语者、离杂秽语者、不贪欲者、不嗔恚者、正见者。彼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 阿难!又或有人,离杀生者……正见者。彼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 阿难!兹有沙门、婆罗门,由热心、精勤、专精、不放逸、正作意、得如是之心三昧。即为此心之三昧,由超人清净之天眼,见某人于此处,是杀生者、偷盗者、于爱欲之邪行者、虚诳语者、离间语者、粗恶语者、杂秽语者、贪欲者、嗔恚者、邪见者,见彼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彼如是言:“汝,实有诸恶业,有恶行之报。我真正见是人于此处,为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离间语者……乃至……邪见者。见彼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”彼如是言:“汝,凡此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邪见者,彼悉皆于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若如是知者,此为正知者也。若知其他者,于此等有误知。”如是之彼,唯其自知、自见、自所经验,唯其顽固取着说:“唯此是真实,其他为虚妄。” 阿难!又于此,阿难!或有沙门、婆罗门,由热心、精勤……见某人于此是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邪见者。见其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”彼如是言:“汝,实无诸罪业。无恶行之报。我真正见是人,于世界为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邪见者也。见其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”彼如是言:“汝!凡此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邪见者,彼悉皆于身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如是知者,此为正知者。若知其他者,于彼等有谬智。”如是彼,唯彼之自知、自见、自所经验,唯于此顽固取着说:“唯此是真实,而余是虚妄。” 阿难!兹或有沙门、婆罗门,由热心、精勤……见某人于此处,离杀生、离偷盗、于爱欲离邪行者、离虚诳语者、离离间语者、离粗恶语者、离杂秽语者、不贪欲者、不嗔恚者、为正见者。见其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彼如是言: “实有诸善者,有善行之报。我真正见是人于此处,离杀生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。见其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”彼如是言:“汝,凡此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,见彼悉皆于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若如是知者,此为正知者。若知其他者,于彼等有谬智。”如是之彼,唯彼之自知、自见、自所经验,唯于此顽固取着说:“唯此是真实,其余为虚妄。” 阿难!又兹有沙门、婆罗门……见某人于此处,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。见其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彼如是言:“汝!实无诸善业,无善行之报。我真正见是人于此处,是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:乃至……为正见者,见其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”彼如是言:“汝,凡此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,彼悉皆于身坏命终后,……无幸处……其余为虚妄。” 然而,阿难!凡彼沙门或婆罗门如是言:“汝!实有诸恶业,有恶行之报。”--如是者即赞同彼。又彼如是言:“我真正见是人于此处,是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邪见者。见其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”而彼如是言:“汝,凡此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邪见者,彼悉皆于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”--如是不赞同彼。又彼如是言:“若是知者,此为正知。若知其他者,彼等有谬智。”--如是又不赞成彼。又真正唯彼之自知、自见、自所经验,唯于此,顽固取着说:“唯此是真实,其余为虚妄。” 如是又不赞同彼。所以者何?阿难!如何于如来之大业分别有别智。然而,阿难!彼沙门或婆罗门之如是言:“汝!实无诸恶业,无恶行之报。” 如是不赞同彼。且彼如是言:“我真正见是人于此处,是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邪见者。见其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”--如是赞成彼。而且彼如是言:“汝,凡此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邪见者,彼悉皆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”--如是不赞同彼。又彼如是言:“若如是知者,此正知知者,若知其他者,彼等有谬智。”--如是亦不赞成彼。又唯彼之自知、自见、自所经验,唯于此顽固取着说:“唯此是真实,其余为虚妄。”--如是亦不赞同彼。所以者何?然,阿难!于如来之大业分别,有别智。 然而,阿难!凡彼沙门或婆罗门之如是言:“汝!实有善业,有善行之报。”--如是赞同彼。又彼之如是言:“我真正见是人于此处,是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。见其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”--如是亦赞同彼。而且彼如是言:“汝,凡离此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,彼悉皆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”--如是者不赞同彼。又彼如是言:“若如是知者,此为正知者,若知其他者,彼等有谬智。”--如是亦不赞成彼。又唯彼之自知、自见、自所经验,唯于此,顽固取着说:“唯此是真实,其余为虚妄。”--如是亦不赞同彼。所以者何?然,阿难!于如来之大业分别,有别智。 然而,阿难!凡彼沙门或婆罗门之如是言:“汝!实无诸善业,无善行之报。”--如是者不赞同彼。而彼如是言:“我真正见是人于此处,是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。见其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” 如是者即赞同彼。而彼如是言:“汝!凡是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者,彼悉皆于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”--如是不赞同彼。又彼如是言:“若如是知者,此为正知。若知其他者,彼等有谬智。”如是亦不赞同彼。又唯彼之自知……乃至……其余为虚妄。”如是亦赞同彼。所以者何?然,阿难!于如来之大业分别,有别智。 然而,阿难!凡彼人于此处,是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邪见者,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者,或彼应以前所作之罪业当受其苦;彼或应于后所作之恶业当受其苦,彼或于死时,为有邪见者而有成就受持之。由此,彼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”然而,若彼于此处,是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邪见者,其报于现世,或于次世,或于后世生起而受之。 然而,阿难!凡彼人于此处,是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邪见者,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者,或彼应以前所作之善业当受其乐。彼或应于后所作之善业当受其乐。或彼于死时,为有正见者,而有成就受持。由此,彼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。然而,若彼于此处,是杀生者、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邪见者,其报于现世,或于次世,或于后世生起而受之。 然而,阿难!凡彼人于此处,是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,身坏命终后,生于善趣、天界者,于彼,或应以前彼所作之善业当受其乐,或彼于死时,为正见者而有成就受持。然而,若彼于此处,是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者,其报于现世,或于次世,或于后世生起而受。 然而,阿难!凡彼人于此处,是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,彼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者,于彼,或应以前所作之罪业当受其苦;或彼于后应彼所作之罪业当受其苦,或彼于死时,为有邪见者,成就受持之。由此,彼身坏命终后,生于无幸处、恶趣、险难处、地狱。而且,彼若于此世,是离杀生者、离偷盗者……乃至……为正见者,其报于现世,或于次世,或后世生起而受。 如是,阿难!有业之不可有而见为不可有;有业之不可有而见为可有,有业之可有而见为可有;有业之可有而见为不可有。” 世尊如是说已,欢喜之尊者阿难随喜世尊之所说。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六三,分别六处经(大正藏一,六九二页。) 本经如其名,以分别六处等。即六内处、六外处、六识身、六触身、十八意行、二十六有情句、三念住等,对此一一详细的说明。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。时,世尊对诸比丘曰:“诸比丘!”彼等诸比丘应世尊曰:“世尊。”世尊如是曰:“诸比丘!我应为汝等说六处分别。应谛听,善思念之,我当说之。”彼等诸比丘应世尊曰:“如是,世尊。”世尊如是曰: “应知内六处。应知外六处。应知六识身。应知六触身。应知十八意行。应知三十六有情句。于其中,依此而舍此。有三念住,此为圣者之所学,此为圣者之所习,大师以此训众。彼为瑜伽师中之无上人之调御师。此为六分别之总说。然,如是言:“应知内六处。”而言如是者,是缘何而言耶?有眼处、耳处、鼻处、舌处、身处、意处。如是所言:“应知内六处。”是缘此而言。 次,如是言:“应知外六处。”而言如是者,是缘何而言耶?有色处、声处、香处、味处、触处、法处。如是所言:“应知外六处。”是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应知六识身。”而言如是者,是缘何而言耶?有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意识。如是所言:“应知六识处。”是缘此而言。复次,如是言:“应知六触身。”而言如是者,是缘何而言耶?有眼触、耳触、鼻触、舌触、身触、意触。如是所言:“应知六触身。”是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应知十八意行。”而言如是者,是缘何而言耶?依眼见色已,思察喜处之色、思察忧处之色、思察舍处之色。依耳闻声已……乃至……依鼻嗅香已……乃至……依舌味味已……乃至……依身触触已……乃至…:依意识法已,思察喜处之法、思察忧处之法、思察舍处之法。如是有六喜行7、六忧行、六舍行。如是所言:“应知十八意行。”是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应知三十六有情句。”如是缘何而言耶?是依六在家为喜、六出离喜、六在家为忧、六出离为忧、六在家为舍、六出离为舍。此等中,依六在家为喜者何耶?乃对眼所识之诸色,可期望、好、悦、意乐、以随伴世间味,或由获得见8为获得,或既曾获得,追忆所变易、灭、已过去而起喜。若如是类之喜者,此言依在家为喜。其所识之诸声……乃至……鼻所识之诸香……乃至……舌所识之诸味……乃至……身所识之诸触……乃至……意所识之法,可期望、好、悦、意乐、以随伴世间味,由获得见为获得,或既曾获得,以追忆所变易、灭、已过去而起喜。若如是类之喜者,此言依在家为喜。此等乃依六在家为喜。 此等中,依六出离为喜者何耶?乃对诸色而9如为无常性、变易、离欲灭已,以如实正慧见如是:“昔时之诸法,今时此等一切之诸法,是无常、苦、变易法”而起喜。若如是类之喜者,此乃依出离为喜,知耳之识……乃至……鼻之诸香……乃至……舌之诸味……乃至……身之诸触……乃至……意之诸法,是无常性,变易、离欲、灭己,以如实正意见如是:“昔时之诸法,今时此等一切之诸法,是无常、苦、变易法”而起喜,若如是类之喜者,此言依出离为喜。此等乃依六出离为喜。 此等中,依六在家为忧者何耶?乃对眼所识之诸色,可期望、好、悦、意乐、随伴世间味,由不获得见为不获得,或未曾获得,追忆变易、灭、已过去以起忧。若如是类之忧,此言依在家为忧。耳所识之诸声……乃至……鼻所识之诸香……乃至……舌所识之味……乃至……身所识之触……乃至……意所识之法,可期望、好、悦、意乐、随伴世间味,由不获得见为不获得,或未曾获得,追忆变易、灭、已过去以起忧。若如是类之忧,此言依在家为忧。此等乃依六在家为忧。此等中,依六出离之忧者何耶?且知诸色是无常性、变易、离欲、灭已,以如实正慧见如是:“昔时之诸色、今时此等一切之诸色,是无常、苦、变易法。”对无上解脱生起需求:“于何时之日,即我今日,具足诸圣者之处而住、得具足彼处而住耶?”如是,由对无上诸解脱生起需求而起忧。而知诸声……乃至……诸香……乃至……诸味……乃至……诸触……乃至……诸法之无常性、变易、离欲、灭已。以如实正慧见如是:“昔时之诸法、今时之此等一切之诸法,是无常、苦、变易之法。”对无上诸解脱生起需求:“于何时之日,即我今日,具足诸圣者之处而住、得具足彼处而住耶?”由对如是无上诸解脱,生起需求而起忧。此乃依六出离为忧。于此中,依六在家为舍者何耶?由眼见色已,愚者、痴者、凡夫不克服色之限界者、不克服色之报者,不见色之灾患者、于无闻者、凡夫者有舍,若如是类之舍者,即不超越诸色,故此言依在家为舍。由耳闻声已……乃至……由鼻嗅香已……乃至……由香味味已……乃至……由身触触已……乃至……由意识法已,愚者、痴者、凡夫者,不克服法之限界者、不克服法之报者,不见法之灾患者,于无闻者、凡夫者有舍,若如是类之舍者,不超越此法,故此言依在家为舍。此等乃依六在家为舍。此等中,依六出离为舍者何耶?且知诸色是无常性、变易、离欲、灭已,以如实正意见如是:“昔时之诸色,今时此等一切诸色,是无常、苦、变易法。”而起舍。若如是类之舍者,即超越此色。故此言依出离为舍。而知诸声……乃至……诸香……乃至……诸味……乃至……诸触……乃至……诸法之无常性、变易、离欲、灭已,以如实正慧,由见如是:“昔时之诸法,今时此等一切之诸法,是无常、苦、变易法”而起舍。若如是类之舍者,即超越此法。故此言依出离为舍。此等乃依六出离为舍。如是所言:“应知三十六有情句。”乃缘此而言。 如是言:“于此等中,依此等而拾此等。”乃缘何而如是言耶?诸比丘!于此等中,依彼六出离为喜,依此等、由此等,依彼六在家为喜,以舍此等,以超越此等。诸比丘!于此等中,依彼六在家为忧,依此等、由此等,依彼六在家为忧,舍此等,超越此等,如是而有其等之舍,如是而有其等之超越。诸比丘!于此等中,依彼六出离为舍,依此等、由此等,依彼六在家为舍,舍此等,超越此等,如是而有此等之舍,如是而有此等之超越。诸比丘!于此等中,依彼六出离为喜,依此等、由此等,依彼六出离为忧,舍此等!超越此等,如是而有此等之舍,如是而有此等之超越。诸比丘!于此等中,依彼六出离为舍,依此等、由此等,依彼六出离为喜,舍此等,超越此等,如是而有此等之舍,如是而有此等之超越。 诸比丘!舍之多性而有多依,舍之一性而有一依。诸比丘!而如何舍之多性而有多依者耶?诸比丘!舍:有于诸色、有于诸声、有于诸香、有于诸味、有于诸触也。诸比丘!此,乃舍之多性而有多依。诸比丘!而如何舍之一性而一依者耶?诸比丘!舍:有依于空无边处、有依于识无边处、有依于无所有处、有依于非想非非想处。诸比丘!此,乃舍之一性而有一依。诸比丘!于此等中,彼舍之一性而一依者,依此、由此,彼舍之多性而多依者,舍彼,超越彼,如是而有彼舍,如是而有彼超越。诸比丘!依于不彼作性,由于不彼作性,彼舍之一性而一依者,舍彼,超越彼,如是有彼舍,如是而有彼超越。如是所言:“于此等中,依彼而舍彼!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有三念住,此圣者之所习,大师以此训众。”而且,此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兹有师为怜愍者、求他之利益者、以垂怜愍为诸弟子说法:“此为汝等之利益,此为汝等之安乐。”对此,诸弟子不善听,不倾耳,不立智心,且离师教之行动。诸比丘!如来不喜此、又不感喜。而且无有有漏,有念、有正知而住。诸比丘!此,为第一念住,此圣者之习,大师以此训众。 复次,诸比丘!有师,是怜愍者、求他之利益者,以垂怜愍为诸弟子说法:“此为汝等之利益,此为汝等之安乐。”对彼,一部分之诸弟子不善听,不倾耳,不立智心,而且离师教之行动。一部分之诸弟子善听闻,倾耳,以立智心,而且不离师教之行动。诸比丘!如来不喜此、又不感喜;非不喜,非不感喜。喜与不喜,舍离此两者已,彼为舍者,有念、有正知而住。诸比丘!此为第二念住此……训众也。 复次,诸比丘!有师……为诸弟子说法……“为安乐。”对彼,诸弟子善听,倾耳,以立智心,而且无离师教之行动。诸比丘!如来喜此、且感喜;无漏而有念、有正知而住。诸比丘!此为第三念住此……训众。 如是所言:“有三念住、此圣者之所习、大师以训众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又,如是言:“彼乃瑜伽师中之无上人之调御师。”而如是乃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由调象师,于应调御之象,令走之,唯限走一边:或东、或西、或南、或北。 诸比丘!由调马师,于应调御之马,令走之,唯限走一边……或南。诸比丘!由调牛师,于应调御之牛,令走之……或南。诸比丘!由如来、应供者、正等觉者,于应调御之人,令走之,于八方走:于有色者,见诸色,此第一方。于内无色想者,以见外之诸色,此第二方。“净而”胜解,此第三方。偏超色想,以灭诸有对想,不作意种种想而“虚空乃无边。”具足空无边处而住,此第四方。偏超空无边处而“识乃无边。”具足识无边处而住。此第五方。偏超识无边处“无何物之存在。”具足无所有处而住,此第六方。偏超无所有处,具足非想非非想处而住,此第七方。偏超非想非非想处,而具足受、想灭而住,此第八方。诸比丘!由如来、应供者、正等觉者,于应调御之人,令走之,即走如是之八方。所言如是:“彼瑜师中之无上人之调御师。”彼乃此缘而言者。” 世尊如是说已,欢喜之彼等诸比丘随喜世尊之所说。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六三,分别六处经(大正藏一,六九四页。) 佛向诸比丘,对于内外持心之方法,略说而去。诸比丘欲知其详细之意义而质问大迦旃延。大迦旃延,对佛之略说一一细释之,诸比丘后往佛处,以告其事由,佛乃赞赏大迦旃延之说明。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。时,世尊呼诸比丘曰:“诸比丘!”彼等诸比丘应诺世尊曰:“世尊!”世尊乃如是曰: “诸比丘!应为汝等说总说之分别。谛听,善思念之,我当说之。”彼等诸比丘向世尊曰:“如是,世尊。”世尊乃如是曰:“诸比丘!比丘由观察彼之识不散乱、不离散于外,不住于内,不取、真正无恐畏,应如是观察之。诸比丘!识不散乱、不离散于外,不住于内者,由无取、无怖畏,于未来即不生起:生、老、死、苦之集。” 世尊如是说。如是说已,善逝从座起而入精舍。 时,世尊之去后不久,彼等诸比丘有如是思念:“友等!如是,世尊为我等略示总说,不详细分别其义即从座起而入精舍。“诸比丘!比丘由观察彼之识不散乱、不离散于外,不住于内,无取着、真正无怖畏,应如是观察。诸比丘!识不散乱、不离散于外,无住于内者,由无取着、无怖畏,于未来即不生起:生、老、死、苦之集。”由世尊如是所略示之总说,谁对此不详细分别其义而能详细分别者乎?” 时,彼等诸比丘有如是思念:“彼尊者迦旃延,乃大师及有学识之诸同梵行者所赞赏、所尊重。然者,尊者大迦旃延,对由世尊此略示之总说而未详细分别其义,得堪详细分别。然,今我等往彼尊者大迦旃延处。往已向尊者迦旃延,以问其义!”时,彼等诸比丘至彼尊者大迦旃延处。至已与尊者大迦旃延互相问讯,交换可喜、可乐之语后,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彼等诸比丘如是言尊者大迦旃延曰:“友,迦旃延!世尊如是为我等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即从座起而入精舍。谓:“诸比丘!……不生起……。”友,迦旃延!如是我等,于世尊去后不久,生如是之思念:“友等!世尊如是为我等略示总说……而入精舍。谓:“诸比丘!……不生起……。”由世尊如是所略示之总说,谁对此未详细分别之义而能分别者乎?”友,迦旃延!如是我等生如之思念:“彼尊者大迦旃延……问……。”尊者大迦旃延应分别之。” 迦旃延曰:“友等!譬喻有人,欲坚材、求坚材、探索坚材而游行,亭立之大树有坚材,以过其根、干已,于枝叶以为求得坚材。此正如是:诸尊者于大师之面前时,以过世尊而想向我得问此义。友等!实彼世尊是知所知、见所见、眼者、智者、法者、清净者、说者、宣说者、持义者、与不死者、法主、如来也。而汝等善奉问其义,正有是时。正如世尊为汝等所解说,汝等应如是受持之。” 诸比丘曰:“友!迦旃延!实世尊是知所知、见所见、眼者、智者、法者、清净者、说者、宣说者、持义者,与不死者、法主、如来也。然而,我等应善向世尊,奉问其义,正有是时。如世尊为我等所解说,我等应如是受持之。而尊者大迦旃延,乃大师及有诸学识之同梵行者所赞赏、所敬重。尊者大迦旃延,乃由世尊所略示总说而未详细分别其义,堪得详细分别。尊者大迦旃延!请勿介意,分别之。” 迦旃延曰:“然者,友等!应谛听,善思念之,我当说之。”彼等诸比丘答尊者大迦旃延曰:“如是,友!”尊者大迦旃延乃如是曰:“友等!世尊之为汝等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,从座起而入精舍,如是:“诸比丘!比丘……不生起……。”友等!由世尊所略示之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,其义,我如是详细知解之曰: “然者,如何言:“识不散乱、不离散于外?”友等!兹对比丘,由眼见色已,有追求色相之识,若系于此色相之味、缚于色相之味、结于色相之味结者,言识散乱、离散于外。由耳闻声已……乃至……由鼻嗅香已……乃至……由舌味味已……乃至……由身触所触已……乃至……由意识法已,有追求法相之识,若系于此法相之味,缚于法相之味,结于法相之味结者,言识散乱、离散于外。友等!如是言:“识散乱、离散于外。” 友等!然者,如何言:“识不散乱、不离散于外”耶?友等!兹对比丘,由眼见色已,有不追求色相之识,不系于此色相之味,不缚于色相之味,不结于此色相之味结者,如是言识不散乱、不离散于外。由耳闻声已……乃至……由鼻嗅香已……乃至……由舌味味已……乃至……由身触所触已……乃至……由意识法已,有不追求法相之识,不系于此法相之味,不缚于法相之味,不结于法相之味结者,言识不散乱、不离散于外。友等!如是而言:“识不散乱、不离散于外”也。 友等!然者,如何言:“心住于内?”友等!兹有比丘,离诸欲、离不善法、有寻、有伺、由离生喜、乐具足初禅而住。对彼有追求由离生喜、乐之识,系于由离生喜、乐之味,缚于由离生喜、乐之味,结于由离生喜、乐之味结者,即言心住于内。复次,友等!有比丘,有由寻、伺之止息,由心安静,有心一趣性,无寻、无伺,由定生喜、乐,具足第二禅而住。对彼有追求由定生喜、乐之识,系于由定生喜、乐之味,缚于由定生喜、乐之味,结于由定生喜、乐之味结者,即言心住于内。复次,友等!有比丘,由脱喜而住于舍,有念、有正知,而且由身感受乐,称为诸圣者之“舍而有念乐住,”具足第三禅而住。对彼有追求舍之识,系于舍、乐之味,缚于舍、乐之味,结于舍、乐之味结者,即言心住于内。复次,友等!有比丘,为断乐、断苦,且先为灭喜、忧,不苦不乐,舍念清净,具足第四禅而住。对彼有追求不苦不乐之识,系于不苦不乐之味,缚于不苦不乐之味,结于不苦不乐之味结者、即言心住于内。友等!如是言:“心住于内”也。 友等!然者,如何言:“心不住于内?”友等!兹有比丘,离诸欲……乃至……具足初禅而住。对彼无追求由离生喜、乐之识,不系于由离生喜、乐之味,不缚于由离生喜、乐之味,不结于由离生喜、乐之味结者,即言心不住于内。复次,友等!有比丘!由寻、伺之止息……乃至……具足第二禅而住。对彼有不追求由定生喜、乐之识,不系于由定生喜、乐之味,不缚于由定生喜、乐之味,不结于由定生喜、乐之味结者,即言心不住于内。复次,友等!有比丘,由脱喜……乃至……具足第三禅而住。对彼有不追求舍、乐之识,不系于舍、乐之味,不缚于舍、乐之味,不结于舍、乐之味结者,即言心不住于内。复次,友等!有比丘,断乐……乃至……具足第四禅而住。对彼有不追求不苦不乐之识,不系于不苦不乐之味,不缚于不苦不乐味,不结于不苦不乐之味结者、即言心不住于内。友等!如是言:“心不住于内”也。 友等!然者,如何“无取而有怖?”友等!兹有无闻之凡夫,不见诸圣,不熟达圣法,不通晓圣法;不见诸善人,不熟达善人之法,不通晓善人之法,见色为我,或见我有色,或见色于我中、或见我于色中。对彼而彼色及变易、变异。对彼由色之变易、变异性,识随转于色之变易。对彼而识随转于色之变易。对彼由随转于色之变易而生恐怖。诸法之生起,乃偏取心而住。由心之偏取而有怖惧、烦劳、舍、无取而恐怖。以受……乃至……以想……乃至……以行……乃至……见识是我,或见我是识,或见识于我中,或见我于识中。对彼,彼识是变易、变易对彼由识之变异性,而有识随转于识之变易。对彼有由随转于识之变易而生恐怖。诸法之生起,乃偏取心而住。由心之偏取而有怖惧、烦劳、舍、无取而怖。友等!如是“无取而有怖。” 友等!然者,如何是“无取而无怖?”友等!兹有多闻之圣弟子,见诸圣者,熟达圣法,通晓圣法,见诸善人,熟达善人之法,通晓善人之法,不见色为我,或不见我有色,或不见色于我中,或不见我于色中,对彼,彼色及变易、变异。对彼由色之变易、变异性。识不随转于色之变易。对彼由随转于色之变易,而不生恐怖,诸法之生起,不偏取心而住。由心之不偏取,无怖惧、无烦劳、无舍、无取而无恐怖。以受……乃至……以想……乃至……以行……乃至……不见我识,不见识是我,不见识于我中,不见我于色中。对彼,彼识是变易、变异。对彼由识之变易、变异性,识不随转于识之变易。对彼随转于识之变易而不生恐怖,诸法之生起,不偏取心而住,由心之不偏取,而无恐怖、无烦劳、无舍、无取而无怖。友等!如是言:“无取而无怖”也。 “友等!世尊为汝等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,从座起而入精舍。“诸比丘!比丘……不生……。”友等!由世尊如是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其义者,是义我如是详细知解矣。而汝等诸尊者,若有希望者,话世尊之处、应奉问此义。如世尊对汝等所解说,汝等应如是受持之。” 时,彼等诸比丘,欢喜、随喜尊者大迦旃延之所说已,即从座起,诣彼世尊之处。诣已,敬礼世尊,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彼等诸比丘如是白世尊:“世尊!世尊为我等所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是义,从座起而入精舍。“诸比丘!……比丘……无生……。”世尊!如是我等,于世尊之去后不久,有如是之念:“友等!如是,世尊所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是义而入精舍--诸比丘!比丘……不生--。如是由世尊所略示总说,未详细分别是义,谁详细分别是义者乎?”世尊!如是我等有如是念:“彼尊者大迦旃延……问……。”世尊!时,我等至彼尊者大迦旃延之处。至已,以是义问尊者大迦旃延。世尊!由尊者大迦旃延对我等,说是相、是句、是文以分别其义。” 世尊曰:“诸比丘!大迦旃延是贤者。诸比丘!大迦旃延是大慧者。诸比丘!若汝等以此义问我,我亦正如大迦旃延之解说而如是解说之。然者,彼即此义。汝等应如是受持之。” 世尊如是说已,欢喜之彼等诸比丘随喜世尊之所说。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六九,拘楼瘦无诤经(大正藏一,七O一页。) 本经乃佛说不起诤论,种种修行之条件,更解说其等。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住舍卫城只陀林给孤独园。时,世尊言诸比丘曰:“诸比丘!”诸比丘奉答世尊:“世尊。”世尊乃如是曰:“诸比丘!我当为汝等说无诤分别,谛听,善思念之,我当说之。”彼等诸比丘奉答世尊曰:“如是,世尊。”世尊乃如是曰:“勿耽于欲乐。彼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、不持利益。或勿耽于自己苦恼之惑溺。彼是苦、非圣、不持利益。然而,离此两极端,中道乃由如来所正等觉者。此是眼之因、智之因、寂静、证智、正觉、导于涅槃。应知称赞,应知讥訾。知称赞,知讥訾已,即不称赞、不讥訾而应说法。应知乐之决定。知乐之决定已,应求追于内之乐。不应语恶口,不应于面前而私语。应语柔缓,勿紧急。不应执各国土之语言。不应用过剩之俗称。此即无诤分别之总说。 然,如是言:“勿耽于欲乐。彼是苦、非圣、不持利益。”然者,彼缘何而言耶?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、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,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、邪行。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与此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不持利益不相应者,如是之法,即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凡与自己恼害相应,此是苦、非圣、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,即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凡与自己恼害相应,此是苦、不圣非义,与苦所不相应者,如是之法,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如是所言:“勿耽于欲乐。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、不持利益。又勿耽于自己苦恼之惑溺。此是苦、非圣、不持利益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离此等之两极端,中道乃由如来所正等觉。此是眼之因、智之因、寂静、证智、导于涅槃。”然者,彼缘何而言耶?彼即八支圣道,谓:正见、正思惟、正语、正业、正命、正精进、正念、正定。如是所言:“离此等之两极端,中道乃由如来所正等觉,导于……。”彼即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应知称赞。应知讥訾,知称赞、知讥訾已,不称赞、不讥訾而说法。”然者,彼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而如何有称赞、有讥訾而无说法耶?如是言:“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之所耽着,如是之一切,此是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于此,或讥訾诸人。如是言:“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之所耽着,如是之一切,此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于此,或称赞诸人。如是言:“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,如是之一切,此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 于此,或讥訾诸人。如是言:“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,非圣而不持利益之所不耽着,如是之一切,此无苦、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于此,或称赞诸人。如是言:“凡任何人,若不舍其有结者,彼等之一切,是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于此,或讥訾诸人。如是言:“凡任何人,无不舍有结者,彼等之一切,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于此,或称赞诸人。诸比丘!如是有称赞、有讥訾而无说法。 诸比丘!然而,如何为无称赞、无讥訾而有说法?如是不言:“凡与欲结合之有乐、与喜相应、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,彼等之一切,此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如是言:“而耽着,如是此法,此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”而说法。如是不言:“凡与欲结合之有乐、与喜相应、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,彼等之一切,此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如是言:“而且不耽着,如是之法,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”而说法。如是不言:“凡自己苦恼之惑溺,此是苦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,彼等之一切,此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如是言:“而且耽着,如是之法,是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”而说法。如是不言:“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耽着,彼等之一切,此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如是言:“而且不耽着,如是之法,此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”而说法。如是不言:“凡任何人,不舍其有结者,彼等之一切,是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”如是言:“若不舍此有结者,有是为不舍”而说法。如是不言:“凡任何人,若舍其有结者,彼等之一切,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”如是言:“而且令舍此有结之时,有是被舍”而说法。诸比丘!如是无称赞、无讥訾而有说法也。 如是所言:“应知称赞,应知讥訾,知称赞、知讥訾已,不称赞、不讥訾而应说法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应知乐之决定,知乐之决定已,应追求内之乐。”然者,彼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有此等之五妙乐。五者为何耶?眼所识之色,可望、可欲、可喜、可爱、持欲、可染著者,其所识之声……乃至……鼻所识之香……乃至……舌所识之味……乃至……身所识之诸触,可望、可欲、可喜、可爱、持欲、为可染着。诸比丘!此等乃此五妙欲。诸比丘!缘此等之五妙欲而生喜乐,言此为欲乐、秽乐、凡夫乐、不圣乐。我言:“如是之乐不应习、不应修、不应多作、应怖畏之。” 诸比丘!兹有比丘,离诸欲、离诸不善法、有寻、有伺、由离生喜乐,具足初禅而住。由寻、伺之止息内心安静、心一趣性、无寻、无伺而由定生喜乐,具足第二禅而住……乃至……第三禅……乃至……具足第四禅而住。此称为出离乐、舍离乐、止息乐、正觉乐也。我言:“如是之乐应习、应修、应多作、应无怖畏。”如是言:“应知乐之决定。乐之决定已,应追求于内之乐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不应语恶口。不应于面前而私语。”然者,彼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若知此是恶口、不真、虚妄、不持利益,如是可及之恶口,不应语。又所知若恶口之真、如实不持利益,如是不应语,应学之。而且所知若恶口之真、如实而持利益,对如是之恶口,于此以应知其语时。 诸比丘!于此,所知若于面前之私语,不真、虚妄而不持利益,如是于面前可及之私语,不应语之。又,所知若面前之私语,虽真、如实而不持利益,如是不应语,当学之。而且所知若面前之私语,真、如实而持利益,对如是面前之私语,于此应知其语时。如是所言:“不应语恶口,不应于面前而私语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应语柔缓,勿紧急。”然者,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于此,由于紧急语,身疲、心损、声16害、咽喉亦痛。又紧急者之所说,不明了而不了解。 诸比丘!于此由于柔缓语,身不疲、心不损、声不害、咽喉亦不痛。又柔缓者之所语,明了而善了解。如是言:“应语柔缓,勿紧急。”彼即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不应执各国土之语言,不应用过剩之俗称。”然者,缘何而言耶?诸比丘!然而,如何执各国土之语,用过剩之俗称。诸比丘!于此,同一物,或于各国,有名为婆提(瓯),有名为钵陀(钵),有名为吃陀(碗),有名为沙罗瓦(杯),有名为达噜拔(杅),有名为钵那(饮食器),有名为美系罗(饮水器)。如是于各国土,如是名之。真正如是坚固取着说:“唯此是真实,其余为虚妄。”诸比丘!如是,执此各国之语言,使用过剩之俗称。诸比丘!然而,如何不执各国之语言,不使用过剩之俗称耶?诸比丘!于此,同一吻,或于各国,名为瓯,名为钵,名为碗,名为杯,名为杅,名为饮食器,名为饮水器。如是,于各不同之国土,实如诸长老如是语”而名之,真实如是,无取着而语。诸比丘!如是不执各国之言说,不使用过剩之俗称。如是所言:“应不执各国土之语言,不应使用过剩之俗称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诸比丘!于此,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此是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,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凡与欲结合之有乐,与喜相应,不与此下劣、贱陋、凡俗者、非圣而不持利益所相应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之正行。故如足之法乃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凡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、非圣而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凡不耽着与自己苦恼惑溺之此苦、非圣而不持利益。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彼中道由如来而正等觉,此是眼之因、智之因、寂静、证智、导于涅槃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有彼称赞、讥訾而无说法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无彼称赞、讥訾而说法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为彼欲、秽乐、凡夫乐、非圣乐者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为彼出离乐、舍离乐、止息乐、正觉乐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为彼恶口之不真、虚妄而不持利益者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 诸比丘!于此,为彼恶口之真、如实亦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为彼恶口之真、如实而持利益者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有诤。 诸比丘!于此,于彼面前私语之不真、虚妄而不持利益者,如是之法乃有苦、有恼害、有烦劳、有热恼之邪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于彼面前私语之真、如实亦不持利益,如是之法乃有苦……邪行……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于彼面前私语之真、如实而持利益者,如是之法无有苦……正行……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彼紧急者之所语,如是之法乃有苦……邪行……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彼柔缓者之所语,如是之法乃无苦……正行……无诤。诸比丘!于此,执行各国之语言,使用过剩之俗称者,如是之法乃有苦……邪行……有诤。诸比丘!于此,不执彼各国之语言,不使用过剩之俗称,如是之法乃无苦、无恼害、无烦劳、无热恼之正行。故如是之法乃无诤。 诸比丘!是故于此:“我等当不能不知有诤之法。且亦不能不知无诤之法。如有诤之法,且知无诤之法已,我等当行无诤之道。”诸比丘!如是当不能不学之。 诸比丘!而善男子须菩提乃实行无诤之道。” 世尊如是说已,欢喜之彼等诸比丘随喜世尊之所说。 北传汉译 中阿含一六二、分别六界经(大正藏一,六九O页。) 佛乞宿陶师家一夜。其处既宿弗区沙提比丘,其比丘出家未见过佛,虽佛进来亦不知是佛。佛与此比丘坐禅共过其夜,因此比丘甚是热心,为彼详说六界、六触处、十八意行、四住处等。比丘依其说明,感知对方是自己绝对归依之佛陀,以谢自己之不明和失礼,愿授与具足戒。佛告其无衣者不能授与具足戒,彼出行求衣,彼于途中,被暴走牛所杀。诸比丘以此诣报佛,佛乃以彼比丘之进境及来世趣以示诸比丘等。 如是我闻。 一时,世尊游行于摩羯陀国内,入彼王舍城,近至彼陶师跋伽瓦之处。至已而如是告陶师跋伽瓦曰:“跋伽瓦!汝若无支障者,我将一夜住汝家之入口处。”陶师曰:“世尊!于我无支障。然,于此先既有出家者之入宿。彼若承诺,请世尊随意住。” 其时,恰好名为弗区沙提之善男子尊仰世尊为师,信仰而由在家出家为无家。彼先入宿于陶师家之入口处。时,世尊至彼尊者弗区沙提之处。至已,如是告尊者弗区沙提曰:“比丘!若汝无支障者,我将一夜住此家之入口处。” 弗区沙提曰:“友!陶师家之入口旷宽,尊者请随意住。” 时,世尊入于陶师家之入口已,设草座于一面,以结跏趺坐。身体正直,令念住立现前。时,世尊其夜坐至甚晚,尊者弗区沙提其夜亦坐至甚晚。时,世尊有如是思念:“今此善男子如何有信乐此行耶?今我以此问之。”世尊如是告尊者弗区沙提曰:“比丘!汝仰谁为师而出家耶?谁为汝师!或汝喜欢谁之法耶?” 弗区沙提曰:“友!有称为沙门瞿昙,释子由释迦族出家,而彼世尊如是善名流布:“彼世尊是阿罗汉、正等觉者、明行足者、善逝者、世间解者、无上者、调御丈夫者、天人师、觉者、世尊也。”仰彼世尊为师我乃出家。然而彼世尊乃我师。我喜欢彼世尊之法。” 世尊曰:“比丘!然者,彼世尊、阿罗汉、正等觉者今住何处耶?” 弗区沙提曰:“友!于北方之国土有名为舍卫城之都市,今彼世尊、阿罗汉、正等觉者住于彼处。” 世尊曰:“比丘!然者,汝曾见彼世尊耶?而且见了,汝认得彼世尊耶?” 弗区沙提曰:“友!我未曾奉见彼世尊。又见了,我亦认不得。” 时,世尊有如是思念:“此善男子乃仰我为师而出家。今我如何对彼说法。”时,世尊言彼尊者弗区沙提曰:“比丘!当为汝说法,谛听,善思念之,我当说之。” 尊者弗区沙提奉答世尊曰:“友!如是。” 世尊如是曰:“比丘!此人有六界、有六触处、十八意行、四住处。(安住其处者,诸想欢喜乃不转。而诸想欢喜之不转者,牟尼称为寂静。)应不放逸于慧,应护持于谛,应令增长舍,寂静应当学之、此即六界分别之总说。 然,如是言:“比丘!此人有六界。”而此缘何而言?有地界、水界、火界、风界、空界、识界。如是言:“比丘!此人有六界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比丘!此人有六触处。”而此缘何而言耶?有眼触处、耳触处、鼻触处、舌触处、身触处、意触处。如是言:“比丘!此人有六触处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比丘!此人有十八意行。而此缘何而言耶?由眼见色已,伺察可喜处之色,伺察可忧处之色,伺察可舍处之色。由耳闻声已……乃至……由鼻嗅香已……乃至……由舌味味已……乃至……由身触触已……乃至……由意识法已,伺察喜处之法,伺察忧处之法,伺察舍处之法。如是有六喜行、六忧行、六舍行。如是言:“比丘!此人有十八意行。”彼即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比丘!此人有四住处。”而此缘何而言耶?有慧住处、谛住处、舍住处、寂静住处。如是言:“比丘!此人有四住处。”彼即缘此而言。复次,如是言:“不应放逸于慧,应护持于谛,应令增长舍,寂静应当学之。”而此缘何而言。而如何比丘!不放逸于慧?此等有六界。即地界、水界、火界、风界、空界、识界。 比丘!然者,如何是地界?地界者,当有内、有外。比丘!然者,如何为内地界?内者个个坚为而粗所执受,例如:发、毛、爪、齿、皮、肉、筋、骨、髓、肾脏、心脏、肝脏、横隔膜、脾脏、肺脏、大肠、小肠、胃、大便。或又其他之一切之内坚为粗所执受。比丘!如是言为内之地界。凡内之地界及外之地界者,此等皆为地界。此应以如是之如实正意见之:“此非我所有,此非我,此非予之我。”由如是正慧,如实见已,由地界厌离,由地界令心离欲。 比丘!然者,如何为水界?水界当有内、有外。比丘!然者,如何为内之水界?内个个之水,而为水类所执受,例如:胆汁、啖、脓汁、血液、汗、脂、泪、膏、唾、洟、关节骨髓、小便。或其他内个个之水,为水类所执受。比丘!如是言为内水界。而内之水界、及外之水界者,如是耶言为水界。此应以如实意见之:“此非我所有,此非我,此非予之我。”如是以如实正意见已由水界厌离,由水界令心离欲。 比丘!然者,如何为火界?火界当有内、有外。比丘!然者,如何为内之火界?内个个之火,为火类所执受,例如以温、以消化,以食、饮、嚼、味令热之即善消化。又其他一切内之个个之火,为火类所执受。比丘!如是言内之火界。凡内之火界,及外之火界者,如是此即为火界。如是……“此非我所有,此非我,此非予之我。”……令心离欲。 比丘!然者如何为风界?风界当有内、有外。比丘!然者,如何为内之风界?内个个之风,为风类所执受。例如上行之风、下行之风、在腹中之风、在腔处之风、流通各肢体之风、入息、出息。又他之一切,内个个之风、为风类所执受。比丘!如是言内之风。而又凡内之风及外之风者,如是此即为风界。 比丘!然者,如何为空界?空界当有内、有外。比丘!然者,如何为内之空界?内个个之空,为空类所执受,例如耳孔、鼻孔、口腔,又由以食、饮、嚼、味之咽下处(食道。)又由以食、饮、嚼、味之止住处(胃肠内。)又如以食、饮、嚼、味之下部排出处(肛门。)或又他之一切,内个个之空,为空类所执受。比丘!如是言内空界。而又凡内空界及外空界者,如是此即为空界……令心离欲。 时,更余有识。此清净而洁白。由其识得知任何之物。知“乐,”知“苦,”知“不苦不乐。”比丘!乐受是缘触而乐受生。彼受乐受,知“我受乐受。”彼又由彼乐受之触灭,其所生之受,即缘乐受触所生之乐受,彼灭,即知“彼是止息。” 比丘!苦受,缘触而苦受生。彼受苦受,而知“我受苦受。”彼又彼苦受,由触之灭,其所生之受,即缘苦受触所生之苦受,彼灭,即知“彼是止息。”受不苦不乐受,缘触而不苦不乐受生。彼受不苦不乐受而知“我受不苦不乐受。”彼又由彼不苦不乐受之触灭,其所生之受,即缘不苦不乐受触所生之不苦不乐受,彼灭,即知“彼是止息。” 比丘!譬喻由二木之结合、磨触而生热、起火,由此等二木之分离、掷散,凡彼所生之热灭,彼乃止息。比丘!恰如是,乐受乃缘触而乐受生。彼受乐受时,知“我受乐受。”彼由乐受之触灭,其所生之受,即缘乐受触而生之乐受,彼灭,即知“彼是止息。”比丘!苦受缘触而苦受生。彼苦受……知……。彼又苦受……知“彼是止息。”比丘!不苦不乐受缘触……知“彼是止息。” 时,更余有舍。此清净洁白而且柔软、调适、照耀。比丘!譬喻有巧妙之炼金师,或炼金师之弟子,预备锻冶场,预备锻冶场已,于熔炉起火,于熔炉起火已,以火着取金投入熔炉中,而对彼或时时吹火、或时时注水、或时时观察、彼金受火次、善受吹、一直吹、令净、取去垢泞成为柔软、调适、照耀。喜欢作任何装饰品--若腕环,若耳环、若首饰、若为金环--而且以达其各各之目的。比丘!正如是,时,更余有舍,此清净洁白而柔软、调适、照耀。彼如是知:“若我将如是清净、如是洁白之此舍移入空无边处,且修其随法之心,如是,我于此舍,依彼而维持长久之住。若我将如是清净、如是洁白之舍,移入识无边处,且修其随法之心,如是,我于此舍,依彼而维持长久而住。若我将如是清净、如是洁白之舍,移入无所有处,且修其随法之心,如是,我于此舍,依彼维持长久而住。若我将如是清净、如是洁白之舍,移入非想非非想处,且修其随法之腄A如是,我于此舍,依彼而维持长久而住。”彼如是知:“若我将如是清净、如是洁白之此舍,移入空无边处,且修其随法之心,此乃有为。若我从如是清净、如是洁白之舍,移入识无边处,且修其随法之心,此乃有为。若我将如是清净、如是洁白之舍,移入无所有处,且修其随法之心,此乃有为。若我将如是清净、如是洁白之舍移入非想非非想处且修其随法之心,此乃有为。”彼即对或有、或非有而不行、不思惟。彼对或有、或非有而不行、不思惟故,于世间不执受任何物。不执受故而无恐怖。无恐怖故而自般涅槃。知“生已尽,梵行圆成,所作已作,更不来此世。”彼若受乐受者,知“其无常。”知“不应系着。”知“不应欢喜。”知彼若受苦受者:“此是无常。”知“不应系着。”知“不应欢喜。”知受不苦不乐受……。彼若受乐者,应是离系而受之。彼若受苦受者,应是离系而受之。若受不苦不乐受者,应是离系而受之。彼受身之最后之受,知“我受身之最后受。”受令之最后受,知“我受命之最后受己身坏、命灭尽后,知“于此一切之喜受,应为清凉者。” 比丘!譬喻缘油、且缘炷而油灯燃,由彼油及炷之灭尽,而无其他之供给,无燃料即消息之。比丘!如是,受身之最后受,知“我受身之最后受。”受命之最后受,知“我受命之最后受。”身坏命之灭尽后,知“于此一切之喜受,应为清凉者。” 是故,具足如是之比丘,乃具足此最上慧之住处。比丘!如何其最上神圣之慧,此即于尽一切苦之智。彼于彼解脱,安立于谛而不动。比丘!如何彼虚妄法,是虚妄,彼不虚妄法即涅槃是谛。是故,具足如是之比丘,乃具足此最上谛之住处。比丘!如何彼最上圣谛,此即不虚妄法、涅槃也。而又彼曾为无智者,有诸依止,令成就、执持。而今于彼有诸断,令从根断、根绝、无有化、成为未来不生之法。是故,具足如是之比丘,乃具足此最上舍之住处。比丘!如何,其最上神圣之舍,此即一切依止之舍离。而又彼尚无智者,有贪、欲、有染。而今于彼令断,令根断、根绝、无有化、为未来不生之法。而又于彼,曾为无智者,有怒、嗔恚之过。而今于彼令断、根断、根绝、无有化、为未来不生之法。而又于彼,曾为无智者,有无明、痴之过。而今于彼令断、根断、根绝、无有化,为未来不生之法。是故,具足如是之比丘,即具足此最上寂静之住处。比丘!任何其最上神圣之寂静,即为贪、嗔、痴之寂静。 如是言:“应不放逸于慧。应护持于谛。应令增长于舍。寂静应当学之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 复次,如是言:“安住其处者,诸想欢喜乃不转,而诸想欢喜之不转时,牟尼称为寂静。”然者,此缘何而言?比丘!“有我,”此乃妄想。“我是彼,”此乃妄想。“我当有,”此乃妄想。“我当无,”此乃妄想。“我当是有色者,”此乃妄想。 “我当是无色者,”此乃妄想。“我当是有想者,”此乃妄想。“无当是无想者,” 此乃妄想。“我当是非想非非想者,”此乃妄想。比丘!妄想是病、妄想是痈、妄想是箭也。比丘!然,由超越一切之妄想,牟尼称此为寂静。比丘!而实牟尼为寂静者,是不生、不老、不动、不希求也。比丘!彼依此,无有以其生。无生如何有老。无老如何有死。无死如何有动摇。无动摇如何有为求耶?如是言:“安住其处,诸想欢喜乃不转,而诸想欢喜之不转时,牟尼称为寂静。”彼乃缘此而言。比丘!我如是之略说,汝应受持六界分别。” 时,尊者弗区沙提:“我实遇见大师。我实遇见善逝。我实遇见正等觉者,” 即从座起,衣露一肩,头面顶礼世尊之足,而如是白世尊言:“世尊!大过落来于我,如愚者、如痴者、如不善者。此我若想起对世尊呼“友!”之语。然者,我为犯大罪过,请世尊摄受,而令防护未来。” 世尊曰:“比丘!大过实落来于汝。恰如愚者、如痴者、如不善者,若想起汝如何得呼我为“友!”之语。比丘!然,汝已见犯大过,依如法改过,此,我对汝摄受。比丘!如何在圣者之律,有彼增益--彼已见犯大过,如法改过,入未来之防护者。” 弗区沙提曰:“世尊!我于世尊处,奉受具足戒。” 世尊曰:“比丘!然者,汝完具衣、钵耶?” 弗区沙提曰:“世尊!于我衣、钵不完具。” 世尊曰:“比丘!如来不可令衣、钵不完具者,受具足戒。” 时,尊者弗区沙提,欢喜、随喜世尊之所说已从座起而敬礼世尊,右绕为求衣、钵而行去。时,步行求衣、钵之尊者弗区沙提,以遇暴走之牝牛而夺命。 时,众多之诸比丘,诣彼世尊之处。诣已,敬礼世尊,坐于一面。坐于一面之彼等诸比丘,如是白世尊曰:“世尊!彼名为弗区沙提之善男子,受世尊略说教说者,彼命终矣!于彼有如何之趣,有如何之来生耶?” 世尊曰:“诸比丘!善男子弗区沙提是贤者。入受于法、随法。且为法故,而无烦我。诸比丘!善男子弗区沙提,灭尽五下分结而成化生,于其处般涅槃,由彼世间成为不退法。” 世尊如是说已,欢喜之彼等诸比丘随喜世尊之所说。 |
|||